指瓷娃娃的脑袋,问小脸苍白的铠铠,“你说,还是他说?”
“他说不能说!”铠铠泪眼汪汪地去看衣飞石,“他是暴君留给你的,你不能让人欺负他。”
不等衣飞石说话,谢茂先气笑了:“哦。在你心目中,我比暴君好欺负对吧?”
“不听你的话,不会死。不听暴君的话,会死。”铠铠无比坦诚,又望向衣飞石,“主子你快救救控控!”
衣飞石突然问:“你想让我怎么救?”
“你……”铠铠突然意识到衣飞石这句话气势不对,声音越来越小,“你可以求一求先生……”
衣飞石又问:“跪下求么?”
“嗯,嗯……你就……求一求……”
“若我跪下了,先生也不肯赏脸饶恕呢?”衣飞石想了想,“我再把剑拿出来,横在脖子上?”
“……您这不是胡搅蛮缠么。”铠铠非常沮丧,“您都跪下了,先生肯定会听的。”
不管衣飞石怎么想,铠铠这态度让谢茂十分满意。
衣飞石说不得都没有这种“一求必应”的自觉,反倒是铠铠十分认可他对衣飞石的容让。
心情舒爽的谢茂放下手里的扁圆棍子,美滋滋地喝了一口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