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里,谢茂总有点切齿,“也不是第一次,轻车熟路、包管奏效。还有什么不满意可担心的?”
“我有些犹豫。”衣飞石说。
“我看得出来,他是真的不想活了。谢恩时,只是碍于情面勉力逢迎,不愿扫兴罢了。”
“他是个懂事孩子,素来贴心,从不主动惹麻烦,也不懂得拒绝。”
“阿叙喜饮天河浆,我巡营归来便给他二人各带两坛。徐莲饮后灼心喷火,并不欢喜,只怕扫了师门兴致,从不肯表露。有时候他会把天河浆匀给阿叙,我只以为他孝敬兄长,私底下总要补一份给他,他也不说不喜欢,每每接了礼物还要亲自来谢赏……”
长者赐,不敢辞。
这句话在啃老族眼中是薅羊毛的令箭,在徐莲这样守规矩的孩子眼里,就是金科玉律。
“他不想活了,你就让他去死?”谢茂捧住衣飞石的脑袋,搓他的脸,“小衣,你最近这个脑回路有些清奇诡秘,我要读不懂了?你在想什么呢?”
“并不是让他去死。若我将他这段记忆封印起来呢?”衣飞石第一次犹豫地求问。
这段记忆是哪段记忆?谢茂瞬间就听明白了。
徐莲不想活了,一则是经历太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