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生气。”
衣飞石也笑:“好。”
刘叙恩出去之后,并未去徐以方指点的休息室,就站在客厅里。
衣飞石径直走到门厅西边的小厅门口,伸手将壁灯打开,温暖的灯光霎时间照亮整个房间,连带着人的心情都敞亮了许多。这个小厅是妈妈们喝下午茶的地方,容苏苏偶尔会在这里冥思,靠墙的柜子上还放着一面容苏苏的自照镜。
这些年宿贞在国外,徐以方在疗养院住了几年,屋子却被照顾得很好,一如往昔。
刘叙恩跟着走进来,衣飞石已经点了一支香薰蜡烛,放在木台上。
“是弟子错了。”刘叙恩说。
衣飞石没有理会这句话,在沙发前坐下,拿了个橘子在手里。
“他对你……很好。和从前不一样了。我一开始就不该动念杀了他。”刘叙恩走到衣飞石身边,找了个小垫子坐下来,也去果盘里掏橘子,东闻西嗅挑了个满意的,直接徒手开剥。
诚然衣飞石课徒御下确实很严厉,可刘叙恩对师父有敬有爱,并不畏惧。
半圣徒手剥橘不费半点功夫,刘叙恩把剥好的橘肉盛在橘皮上,稍微起身,捧给衣飞石。
衣飞石不需要别人帮忙剥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