邪物。可弟子绝不敢借此栽赃构陷您,您也是看着弟子……”
“闭嘴!我不听你巧舌如簧!你一把好刀,拽在你师父手里,砍天砍地何曾怕过谁?他惯会拉偏架,明知道你做了什么……”宿贞冷笑一声,目光落在衣飞石身上,“你是不会跟我走了?”
衣飞石摇摇头,说:“先生不会拉偏架。您稍坐片刻。”
宿贞还欲再说什么,衣飞石又说:“就算他护短,短处也在我身上。您是我的母亲,事端在您,剑锋所指就是我,出了这样的事,纵然先生要拉偏架,也是往我身边拉。您稍安勿躁。”
他说得这么理直气壮,谢茂也忍不住笑:“是这个道理。妈,您别急。”
刘叙恩不禁将他二人都多看了一眼。
若是往日,师父绝不会当众说这么露骨的话,这不是为臣的本份。
还是谢茂亲自起身,扶着宿贞重新落座,接过容舜递来的茶,放在宿贞身边:“您喝茶,看戏。这事我一定给您一个交代,怎么也不会让您受委屈,好不好?妈妈?”
君上可不会这么哄着宿贞。见惯了君上的冷眼,宿贞也不是傻子,顿时知道从前的谢茂回来了。
她神色复杂地看了谢茂和衣飞石一眼,居然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