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时时刻刻跟着他。”衣飞石能护得住小傀儡,当然也护得住修为还不够的徒弟,但是,他不打算这么做。
刘奕把小傀儡拎到身后,瞪它一眼。小傀儡做鬼脸,不识好歹,哼。
谢茂已经靠近了宿贞竖起的四方银罗锦屏,仍旧在特事办任职的叶家女修一手撑着护身法宝牵禅伞,一边凑过来汇报情况:“宿女士还在里边。她撑着防护阵。”
“你好像有个能吸阴气的东西?”谢茂问衣飞石。
衣飞石将手摊开,一枚瓷扣子静静悬在空中:“这里边不似阴气。倒像是鬼气与晦气糅杂。”换句话说,他这枚玄武扣是不吃的。
“嗯,我看看。”谢茂把玄武扣抓在手里,现场摆出一堆材料,开始加工。
刘奕和小傀儡都好奇地看着他的动作,刘叙恩则随着衣飞石走近四方银罗锦屏,四处查看。
“取出来不难。”刘叙恩说。
衣飞石点点头。
刘叙恩就很不解了,直接破例拆解不就完了,为什么要费心思去吸里边的鬼气晦气?
“人不能在同一个坑里跌两次。”衣飞石轻声说。
刘叙恩竟不知道他所指为何。直到衣飞石解释说:“外界认为我与先生生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