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神君告诉我。”刘叙恩顿了顿,“谢润秋告诉我,若总觉得师父是替劫之人,那就太小看了他儿子的器量。”
“他说的话也能相信?”谢茂想糊刘叙恩一巴掌。
“那么君上以为,您为什么要费尽心力助师父封圣呢?”刘叙恩反问。
“那自然是因为他配得上封圣。他不能封圣,谁配封圣?”谢茂下意识地说。
他没有说因为我喜欢衣飞石,我喜欢他就要奖励他,施舍他。在谢茂的心目中,衣飞石就该是一位圣人。不管他喜不喜欢,衣飞石都能封圣。
刘叙恩似乎觉得这个答案非常可笑,很勉强地低头,遮掩住自己的嘲讽之色。
“您可能是忘记了。谢润秋说,当初您立意助师父封圣时,已经从诸天诸世界游历归来,声名鹊起,天下共尊,被推举上了神君之位,以此治理天下。”
“那时候您已经清楚地感觉到,您必然会封圣,会成为诸天诸世界的第一位圣人。”
“可是,封圣,要怎么封呢?”
“这世间的一切,有阴就有阳,有生就有死,所谓独木难支,天道岂能准许一家独大的圣人?”
“打从一开始,你就需要一个对你忠心耿耿的对面。你治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