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可画地为牢。臣岂敢违逆?”
他一连两次拒绝谢茂,非要离开,那是因为他把谢茂当自己的丈夫,把自己当谢茂的丈夫。
如今谢茂宁可撕破脸皮,强行将他留下,这就不是伴侣之间的事了。
事实上,只要谢茂不承认伴侣关系,只认主从,他根本不必收缴衣飞石的法宝,也不必找安玉霖在一墙之隔外震慑衣飞石,只需要一句话就能让衣飞石留下。君上有令,臣岂敢违逆?
谢茂知道衣飞石没有讽刺他的意思,仍旧被刺得有些扎心,一时不能开口。
衣飞石见他脸色难看,方才意识到自己无意间给了个暴击,想要辩解绝无此意,又无法自辩,看着谢茂的眼神就有些担心——我不是那个意思。
明明就是一个彼此角力对抗的局面,换了别人来演,只怕就要这方心碎、那方怨憎。
被衣飞石这么担心地抬头一望,顿时就有点走了形。谢茂也说不出自己心里什么滋味,有点好笑还带了点辛涩的心软,到了这种时候,小衣担心的居然还是我?你一个嘴刀能把我如何?
终究还是彼此心爱,舍不得一点儿伤害。谢茂只怕自己多看衣飞石两眼就要举手投降了,只得移开目光去看沙发边的玉树,饶是如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