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要救你的份上……醒一醒吧,师父。”
衣飞石看着他熟悉又陌生的脸,低声说:“你只求我,不对我用那枚玉简么?”
这时候衣飞石关心的是仍旧是那枚玉简,关心的仍旧是谢茂的圣魂,刘叙恩也已经绝望了。
“弟子……妄作小人。”
嗤啦一声。
刘叙恩已经将手里的玉简捏得粉碎。
直到此时,衣飞石一直冰冷的眼神才有了一丝温度。
“你真以为自己能杀得了君上么?”衣飞石摘下他束发的短簪,轻轻一拨,刘叙恩头顶上巨大狰狞的旧疤痕就露了出来。他看了一眼,有些奇怪。
单看刘叙恩头顶上的伤痕,确实是君上的手笔,可是……
君上为什么要对刘叙恩动手?
君上已经下了手,刘叙恩怎么可能活下来?!
可怜谢茂一直蹲在旁边,看着师徒二人交锋,大气都不敢出。他倒不是怕刘叙恩来杀他,反正也杀不死么不是?他怕的是刘叙恩手里的那枚斩前尘玉简。
作为正面经受过斩前尘打击的倒霉鬼,谢茂深知那道禁法的可怕。
明明什么都记得,什么都清楚,什么都明白,就是不在乎。他至今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