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彼此。
如今他和君上的行事有了冲突,衣飞石居然站君上不肯站他,谢茂顿时就急了。
“你不分青红皂白就听他的,给他摇旗呐喊,你怎么知道他此时是否后悔了?他若觉得自己没问题,怎么会把我弄出来?他脑子有病,你也惯着他?!”谢茂气急时,语速反而放缓,沉得字字如铁。
这么劈头盖脸地训了一通,又涉及到君上脑子是否有病的问题,让衣飞石怎么接?
若不是谢茂还摁着他的肩膀,他只能再度起身,老老实实地罚站了。
谢茂发完脾气又觉得不对。坏了!从前小衣最为难就是我和君上分成两人的事。好不容易给他弄清醒了,他不再纠结痛苦,我又一口一个“他”,又把小衣弄迷糊了怎么办?
“你见过我最初的模样。我一个阳光开朗的圣父病重度患者,怎么会一怒屠人满门?那肯定是当中出了什么岔子,导致我状态不正确。现在我已经改过自新了。”谢茂马上找补,“你要以我准。”
“他就是我,我就是他。你要弄清楚,不要迷糊。”谢茂近乎催眠地说。
“先生有圣人之心,臣妾天下,子民万物。”
衣飞石很努力地想要纠正谢茂的脑补,他真的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