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都是相对的。阴有少阴老阴,阳有少阳老阳。譬如你与你师父,李什么?李下个?”
衣飞石在旁小声提醒:“李秦阁。”
“对,你和李秦阁。你俩都是男人,从这个角度来说,你俩都是阳。但是,你师父为长,你为幼,从这个角度来说,长为阳,幼为阴。等你师父老了,老为阴,你壮为阳。再比如你和你师父敦伦,对不对?仰阴伏阳,静阴动阳,谁被动接受谁是阴,谁主动侵入谁是阳……这怎么就独阳不长了?!”
衣飞石默默地斟上一盅茶,低声道:“先生,您歇一歇。”咱能不讨论房中事吗?
“你师父到底怎么了?因为和你搞基,翮弥梵罗打算烧死他?!”谢茂将茶一饮而尽。
萧陌然被他震得一愣一愣的,突然被单刀劈问,这才整理好思绪,说道:“恩师已经被囚在跃鲤崖快五十年了……崖上无饮无食,只有风刀霜剑,恩师快要撑不住了……”
谢茂瞥了他一眼。五十年?
“温葙雨是你师兄?”谢茂问。
萧陌然嘴唇煞白,浑身颤抖,磕头道:“求长老明鉴。弟子与恩师绝无他意,只求活命!”
他膝行上前几步,围在谢茂与衣飞石的坐席前,抬起自己清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