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了指,示意他看。
太上长老的令牌,从未见过的金丹修士,长得很出众的一双道侣……这群弟子刚刚还在外边说八卦,不至于这么快就抛诸脑后。想起自己刚才不知天高地厚怼了两位神秘高人,这弟子差点哭出声来,噗地跪在地上磕头:“弟子有眼不识泰山,弟子胡说八道,弟子马上就滚——”
这群找事儿的来得快去得更快,谢茂是有些不高兴了,也不至于为一句话跟小孩子一般见识。
既然这群弟子吓得屁股尿流地逃了出去,他也不能在背后踹人一脚。
“没教养的东西。”谢茂悻悻。嘀咕时多看了衣飞石一眼。
衣飞石历来在意人前体面,被人堵着骂一句举止亵戏,谢茂是无所谓,他动怒是怕冒犯了衣飞石。
衣飞石并未觉得难堪。他的评价体系来自于自己,不在于他人。此时他和谢茂很正常地相处,并没有任何失礼之处,为何要为别人的偏见生气?他将谢茂翻过的书整理了一遍,问道:“若是觉得不方便,咱们回去看也好。书房有毡子,坐着舒服些。”
谢茂拉住他的手:“小衣。”
又有人朝着二人所在的地方走来,谢茂心想,你们还没完了?
来的是个长得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