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,必然是得了机缘。你师父带你来的?怎么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了?”护卫a见谢茂生得极其俊美,爱美之心人皆有之,纵然没有南风偏向,见了谢茂这样的美人儿也难免神清气爽,口吻更加和蔼,“你跟我去岗亭,等你师父来找吧。你师父是哪家的修士?本地人?”
衣飞石在谢茂的身后缓缓停下脚步。
金丹期的修士纵然不少,也绝对不是满街跑。见衣飞石现身,护卫b示意了一下:“人师父来了。”
修士能用秘法永葆青春,衣飞石看着年轻,身怀金丹期的修为,也没人会把他当毛头小伙。反倒是谢茂这样普普通通没有一点儿修为的年轻人,在动辄几百上百岁的修士眼里才是嫩得掐出水的小盆友。
两个护卫直接无视了谢茂,转身跟“监护人”衣飞石说话:“这位道友眼生。何处来往何处去啊?”
背后传来谢茂口齿清晰地质问:“你们身上的法袍,前襟有山河日月,后襟有万物生长,秩序在先,长养随后。此天规地矩也。日不朝升,月不夕行,山河乱其章法,万物何以为继?——你们穿着主持天地秩序的法袍,代天行权,言出法随……”
护卫a霍地黑了脸,翻身便骂:“蝼蚁凡人安敢置喙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