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石心里还是松快了许多。
那一种无法言说也不能向任何人倾吐的后怕与震惊,都在先生略带稚气的宽慰声中消失了。
衣飞石非常遗憾。
这时候他很想与先生做些情人间最亲昵的事,可是……真做不了。
谢茂压根儿就不知道衣飞石心思已经飞去了另外一个世界,飞去了没有小衣哥哥的新古时代,飞去了遥远的太极殿,住云台……他还认认真真地给衣飞石讲道理:“我和他就是一个人,你不要跟我见外。你要是觉得想他了,就跟我说,我听着就是他听着了。你也可以跟我说说你们以前的事么,我听着听着说不定就想起来了。”
“对了,你知道精神病杀人不犯法的对吧?凡事都有因由,小时候缺爱,长大了就变态,他这是有心理疾病,需要治疗。你不要记恨他,他是个残疾人。我和他不一样,我很健康。”
“等我和他融合了,他的病就好了,这个你不要担心。”
……
二人在嘈杂的电视声中,絮絮叨叨聊到半夜才相拥睡去。
谢茂睁眼醒来时,衣飞石已经不在了,被窝里空荡荡的,一手摸过去只剩下怅然。
这点离愁别绪还没涌上心头,谢茂就看见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