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。你要万事小心。还有一件事。”
衣飞石听他说得严肃,一直含笑的表情也收了,低头道:“是,我听着呢。”
“我看你如今只有体术、不及修行,我手里也没有带什么法宝能予你。道法不能用,祷术你总不会忘记。我如今是无法护佑你,他还在外边——”谢茂拉住他的手,“若是遇到危险,向我祈愿。”
君上是身同世界的大圣人,只要他愿意听衣飞石的声音,任何时候都能够听得到。
谢茂不认为君上会任凭衣飞石吃亏。
这句话让衣飞石稍微有些意外。他认为谢茂必然是要吃醋的,在谢茂跟前几乎不敢提君上。
“他就是我。不分彼此。”谢茂低声说。
不等衣飞石反应,他又飞快地否认:“打你的是他,折磨你的也是他,和我无关!”
衣飞石哭笑不得。
衣飞石离开之后,谢茂把啃一口肉饼,吃一口茶叶蛋,没多久就把东西吃完了。
他早上吃了两碗粥,一碟青菜,这会儿又吃了肉饼和茶叶蛋,长期挨饿已然缩小的胃袋根本容不下这么多东西,隐隐约约就有点想吐,偏又吐不出来。只得喝点热茶,揉摁助脾胃的穴道,试图缓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