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心中不怪罪,他的伤就能够被药物治愈。
换句话说。衣飞石轻轻抚摩自己的左手,君上很怪罪他趁虚而入,觍颜成婚。
谢茂上楼已经有快一个小时了。
衣飞石看着楼上的灯光,犹豫了片刻,终究还是低头往楼上走去。
他知道如今得罪了君上,动辄得咎四个字不是闹着玩儿的,见面就可能受责罚。可是,君上独在新古时代,又不许旁人近身服侍,衣飞石就算顶着雷也得上前伺候。
很意外的是,谢茂还在浴室里冲水。
衣飞石这回连卧室门口都不敢待了,他在起居室里找了个显眼的位置,屈膝跪下。
跪在地上静候的衣飞石忍不住想,君上这么辛苦地长时间冲水,希望尽早适应这副皮囊,是不是和我有关系?我曾背叛过君上,对君上下手。所以,君上担心……辖制不住我?
这个猜测让衣飞石很难受。他撑在地面上的左手缓缓用力,断指发出尖锐的剧痛。
唯有这种痛才能让他的心松快一些,让他暂时听不见浴室里哗哗的水声。
直到半夜十一点。
浴室的水声停下,短暂的安静之后,谢茂走了出来。
“你来侍寝?”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