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就出声问了,衣飞石还能说什么?
他只能磕头无语,任凭处置。
谢茂走出浴室时,短发上还沾着浓重的水渍,贴着颈项汩汩下滑。
他不用浴巾,手掌贴着头发往下抹下,浑身上下就变得干爽。在卧室里转了一圈,发现属于衣飞石的痕迹都被抹得一干二净,他有些兴致寥寥。走出卧室的瞬间,浴衣顷刻间化作常服。
衣飞石本是躬身跪着,随着他的移动轨迹转身,哪晓得谢茂离开书房、直接去了起居室。
衣飞石只得起身亦步亦趋地跟着。
谢茂在起居室转了一圈,似是寻找什么东西,没找到也没有在此停留,往楼下去了。
衣飞石就开始心慌了,君上要去哪里?他可没忘记今天莫名其妙遭殃的徐以方。
按道理说,君上根本没有迁怒徐以方的道理,可今天徐以方就是撞了枪口!如今的君上根本不可以常理而言,若是君上不耐烦拾掇他,反而去收拾其他人……衣飞石简直不敢想象。
他匆匆忙忙跟下楼,见谢茂从餐厅走出来,瞥了厨房一眼,目光落在他身上。
衣飞石整个人都不好了!
君上不是在找人的麻烦,他是在找晚饭!起居室里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