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和太子一向处得不错,单情感上而言,这件事处理起来难度不大。可是,她自己都想不通,怎么去跟太子解释?就算太子没有那么一层举足重轻的身份,谢茂对亲妈娘家亲戚也不能这么过分吧!
“飞儿也没座儿。”宿贞声息微疼,“你看飞儿的左手。”
徐以方只能看见谢茂大马金刀地坐着,衣飞石微微躬身很恭顺地站在他身边。至于衣飞石的手?隔得太远了,她一个凡人,哪有那么好的眼力?
“他手上的戒指不见了。手指折了。”宿贞压抑着心疼与怒火,轻声说。
徐以方与宿贞在一起生活了的时间有七、八年了,瞬间明白了宿贞的意思,一口气噎在胸口,后踩一步,高跟鞋差点崴了。容舜连忙扶住她。她看着谢茂,艰难地说:“他……他又犯病了?”
“以方,先把今天……”宿贞一句话没说完,徐以方已经固执地走了出去。
宿贞和容舜都没有拦她。
确实谢茂和衣飞石都很反常,可没有人真正知道发生了什么事。
衣飞石明显是受了委屈,宿贞是亲儿子给谢茂死死攥在手里,想给衣飞石出头都怕谢茂反手抽死自己的心尖儿,徐以方出面就不一样了。那是谢茂的亲妈,谢茂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