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茂用审视的目光看着他,看得衣飞石连跪都要跪不住时——
叩叩叩。
花锦天敲门,在外提醒:“师父,师叔,马上十一点半啦,太子的车也到了。”
衣飞石不认为君上会把太子放在眼里。
很意外的是,谢茂居然放弃了继续讯问他。
谢茂起身时,睡袍瞬间变成了可以待客的正装,他亲自打开了门,随着花锦天的指点出去了。
花锦天觉得师父今天怪怪的,问道:“师叔不一起吗?”
谢茂并不理会他,神色淡然继续往前走。
花锦天顿时觉得师父更怪了。这是怎么了?不喜欢办寿也不用这么生气吧?挂着一张脸去见给自己贺寿的宾客,这不是办寿是结仇啊!
衣飞石这时候才匆匆忙忙跟出来,他仓促处理了一下左手的伤——君上故意留下的伤,任何丹药法术都无法痊愈,衣飞石只能将折断的指骨勉强矫正回来,戴上一只无织手套,稍作遮掩。
“师叔,你怎么也……”花锦天很奇怪,师叔怎么也脸色不对。
“你去吧,先生身边我来服侍。”衣飞石将花锦天支开。
君上此时已经是暴君脾气,动辄杀神灭仙,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