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不可能完成这方面的培训。
因此,一开始,谢茂也没打算在普通学生里进行新药学的教学工作,他的培养对象主要是各位脑子极其灵光的教授大佬们,以及被大佬们筛选过一次、具有高烈度学术能力的研究员们。
未挂牌的实验室筹备时,各位大佬都把自己最心爱、认为最有前途的心腹爱将派了出来。
外人以为他们在参与大项目做紧急实验研究,其实他们的日子特别轻松——每天上课欣赏谢教授。
所有大佬都在往谢茂的实验室里派人,王教授跟风派人,也没人觉得不对。谢茂没有门户之见,对所有研究员一视同仁,大佬们递交了名单,底下人随时拿到证件、进门听课。
王教授上午把心腹爱将派出去,下午就问:“怎么样?他们做什么项目,神神秘秘。”
爱将a:“谢教授在做培训。老师,我建议你也来听一听,这个新……”
王教授不耐烦地挂断了电话。叛徒!
王教授第二天上午把心腹爱将b派出去,下午又打了个电话:“你今天分配到什么工作?”
爱将b:“我在听谢教授做的培训。老师,我缺了好几天课,有点听不太懂,您和李教授关系不是挺好么?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