拳头大小的血窟窿,朝天晾着。
童画也已经带着孩子回屋休息了,这会儿把容苏苏托付给徐以方,独自跑了出来:“舜哥。”
“没事了,都休息吧。”
衣飞石不欲兴师动众,低声问谢茂:“先生,您手里是否还有奇零填髓液?”
谢茂也不问为什么,找了一瓶给他。衣飞石直接交给童画,叮嘱道:“给他敷上。调好闹钟,两个小时涂一次。三次之后停药。”
容舜走路都有些勉强,嘴唇白得几乎与肤色融为一体,看来十分憔悴。
童画全力扶住容舜,不住点头:“我记住了。石老师,舜哥还要不要吃点什么药?”
衣飞石摇头:“不必了。他已经好了,养一养精神就是。”
童画与花锦天一起把容舜扶进屋内,花锦天说:“大嫂,您照顾苏苏,师哥这里我来守着。”
“她睡着呢。”想了想,也不好让徐以方帮忙带孩子,麻利地照顾着容舜敷好药,再给容舜擦脸洗脚送上床,她就去把容苏苏抱出来,“花师弟,今夜委屈你在外间睡。”
师哥受伤,大嫂带孩子照顾,花锦天哪里还能躺得下?他肯定是要在外边守着打下手的。闻言却不和童画客气,满口答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