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了?”宿贞示意助理把行李送回楼上,她自己则放下手包,接过谢茂端来的水杯,“飞儿还在家用功呢?”
“他在厨房。知道您要回来,给您做虎皮蛋。”谢茂特别热情。
宿贞见他这样就知道没好事儿。只要不惹着他了,大体而言,谢茂对长辈还是恭敬的。
可谢茂不会这样殷勤地迎上来端茶倒水,客气中总有一种公式化的疏离。现在谢茂堵在门口满脸堆笑递茶杯子,这要没猫腻才是出鬼了。
“你有什么事就说,我鸡皮疙瘩都出来了。”宿贞坐了八个小时飞机,是真的累了。
“我就是想问问,咱们能在大学里开个课,教个风水啊,符箓……什么的?”谢茂问。
“你说的这个不稀奇。许多大学建筑系就有风水课程,普通大学也有选修的风水课程。倒是符箓这一块基本上没有人讲,没有师资是一回事,这课程……它也不符合社会主义价值观对吧?”宿贞做了许多年教育集团总裁,对这方面是真的很熟悉。
“你是想单独开个专业?不说这个能不能批得下来,拿着风水师的文凭怎么就业?”宿贞问。
一语中的。
你教学生画符念咒,能给学生提供就业岗位吗?这个行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