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讲任何权力,只有本分和义务。
郄谷兰眼中已经闪烁起光亮,甚至期盼衣飞石说出鼓励他勾引谢茂的词句来。
然而,他失望了。
“你爱慕先生是你的事,先生是否接受你的爱慕,是先生的事,这与我无关。”衣飞石说。
虫族的家庭体系中,正妻拥有相对重要的地位,夫权最重,妻权紧随其后,被奴役的妾室接受雌雄主君的双重管束。因此,郄谷兰被衣飞石两句话说迷糊了:“可您是夫人……”
谢茂不接受爱慕也罢了,接受爱慕,就是要纳妾养小。丈夫是否纳妾,妻子怎么会“无关”?
“那是我和先生的事。”衣飞石干脆地撕开了这层关系,“我们会处理。与你无关。”
“那……”您这到底是怎么个意思?郄谷兰觉得自己智商不低,可他弄不懂人类家庭结构。
“你有爱慕先生的自由。我不会禁止,也不会阻止你靠近先生。倘若有一日,”
衣飞石想起自己长达万年的寂寞守候。他知道谢茂根本不可能爱上郄谷兰,可是,他不能断绝郄谷兰的希望。他比任何人都明白那种哀伤甜蜜又无望的心情。倘若爱能收放自如,世上岂有溺于爱者?
“倘若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