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茂老老实实地给衣飞石搓了半个小时裤衩子。
衣飞石很配合他,把长裤脱了下来。紧接着,谢茂就把沐浴露淋在了他的裤衩子上,开始认真地搓。
无奈被当做搓衣板的衣飞石面红耳赤,勾住谢茂挽起的袖子,问道:“我现在把奖杯还回去来不来得及?”
“我搓得不干净?”谢茂问。
“……太干净了点。”衣飞石顺势搂住他的脖子,“可以晾干了。 ”
“这事儿你说了不算。”
“老公。”
“嗯?”
“半夜洗裤衩子太辛苦了,咱们早点睡吧。”
“哦。”
“……也不能太欺负我。”衣飞石说这句话的时候,将谢茂的婚戒轻轻旋转了一圈。
沾了丰富洗澡泡泡的婚戒很容易转动,来自无名指根处的搔动顺着手臂一直触到了谢茂的心尖儿,让他原本安静老实的欲念倏地窜起,顿时变得和衣飞石一模一样地狼狈。
他麻利地用花洒冲去衣飞石身上的泡沫,将人塞进浴巾里:“明天再洗! ”
明天也不想洗。
我对先生一时半刻也忍耐不住,先生对我倒是耐性十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