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说容舜联络本地律师去了没用,容家在厅里、部里都找了关系,关系良好的几位全都摇头。
涉毒的案子,某地缉毒大队跨省抓人, 专门埋伏在那地方, 顺手就把你想捞的对象带进去了, 这时候想马上把人摘出来?谁肯风急火燎地冒头替你说这句话?
对方也直说了, 若是你容少爷有麻烦,我二话不说赤膊出面,别的人么,真没这么大情面。
这自然也是场面话。明知道容舜不可能栽这事儿上,方才夸夸其谈。
容舜一开始都没得到准信儿,隔房小堂叔容策给容舜指点迷津:“那姓花的小子在你先生身边当助理,他出事了,你先生摘得请么?醉翁之意不在酒。他是太子的亲戚,太子就他这一门亲戚?”
容舜才醒悟过来。这事儿不是偶然,是孙家来复仇了!
“怎么样?”谢茂和衣飞石直接乘星舟回来,容舜就守在某市公安局门口。
“不给见,正问口供。”容舜看上去倒是好整以暇,没有一丝狼狈。他的工作性质让他习惯随时保持警惕,五分钟就能出门,身穿一袭干净利索的风衣,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儿零碎的装饰。
没有人相信花锦天会涉毒。
毒品这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