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释,“从法律意义上明确我们彼此的权利和义务。”
“这条路很难的啊。”水母轻叹。不过,她又含笑看着衣飞石与谢茂,说,“像你们这样优秀的人,若是都不能走通这一条路,别人就更不行了。孩子,阿姨祝福你们。希望你们白头到老。”
在水家又吃了一顿饭出来,谢茂与衣飞石没有乘车,牵手走在京市街头。
昏暗的傍晚,被晚风裹挟的街道,所有人都行色匆匆,无暇他顾。
谢茂戴着帽子,衣飞石围着大围巾。他俩牵着的手揣在了谢茂的大衣兜里,路边车水马龙,一片人间气息。
“是不是太仓促了些?”谢茂突然问。
“嗯?”衣飞石一时没反应过来,“婚礼吗?”
“随口一说就结婚了。我好像也没有问过你的意见。本来想在杭市举办婚礼,为着某些考量,又挪到了京市。委屈你了。”谢茂在兜里握紧衣飞石的手。
“没有没有。”衣飞石连忙否认,他早就想结婚了,订婚时就想结婚,这是梦里才有的妄想。
“在哪里结婚都一样。谁来参加婚礼也无所谓。”
衣飞石靠着谢茂,半边脸都有些酥麻,“只要是和先生结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