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不讲道理了。”花孤山擦擦嘴角的血渍,佝偻着站起来。
修士想要隐藏自己的身份,手段很多。缩骨术,换皮术,障眼法……至不济,换掉常用的装束,用一用如今非常成熟发达的化妆大法,总不至于被人一眼就看出来。
站在场中与花孤山对战的王睖就不这么干。
他几乎没有对自己做任何改妆,进门前才在街边小铺子花五块钱买了一根红领巾,很敷衍地蒙住半边脸,效果和电视剧里轻纱覆面的女主角一样——只有拿了剧本的群演才会假装不知道女主长啥样!
被花孤山喝破身份,王睖冷笑一声,算是默认。不过,他好歹没有直接承认。
他不肯承认自己的身份,花孤山也没有撕下他脸上那条搞笑红领巾的实力,只得将话柄对准在一旁袖手看戏的王冕:“若我没记错,王世兄已被放逐出境,子子孙孙皆不得重回中土。世兄甘冒奇险入境,带这么——多高修来我家,不知所为何来?”
王睖说到做到,带着王家七大客卿八大高修登门找事,这群人全都蒙着红领巾。
唯有王冕一人露出阴恻恻的憔悴面容,眼眶隐带一丝赤红色:“花孤山,你我心照不宜罢。”
“你带着这么多人来找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