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最基础的东西,然而,所谓的基础,很多时候也就代表着根本。
陶亭既然不肯离开陶家另投他门,去找前辈们请教入门修法,也不过是碰一个又一个善意的软钉子罢了,绝不会有人教他。
恰好容舜砍竹子回来,陶亭连忙收起芥子钱包,上前帮忙背竹子, “我来。”
容舜分给他一些,问道:“还未请教? ”他一直跟在徐以方身边,并不知道陶亭的身份,只记得这人在惊蛰小市的门口收过人头费。
他不认识陶亭,陶亭认识他。
自打常燕飞在谢茂身边混得精熟之后,各大世家都想安插适龄的年轻人去和谢茂套近乎,陶亭就是陶家安排好的人选。可惜,谢茂实在不是个能轻易亲近讨好的人。
陶亭没能如愿混到谢茂身边去,倒是把谢茂身边几个人的资料认熟了。
“我叫陶亭,陶家弟子。容师兄好。”陶亭直接按照隐盟的规矩叙礼。
隐盟世家都互称师兄弟,就像陶亭和杨昭没什么师承上的渊源,也称呼杨昭为师叔。
容舜对此倒是不大适应,客气了两句,因陶亭坐得比较远,二人回去还有一段距离,看见凭空出现的旧茶寮,容舜都吓了一跳——他砍柴的时候背着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