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了。不管易老二的丈夫能赚多少钱,哪怕一个月寄回家一千块,五百块,这家人守着地都不至于过得这么不像样。
易老二说话没有条理,颠三倒四,还喜欢重复地强调,拉拉杂杂聊着非常繁琐。
司机骑着摩托从镇上采购回来,三大包东西,除了感冒药止疼片之类的常用药,还有米面油蛋,一些孩子爱吃的零食,另外还贴心地给容总准备了毛巾牙刷洗脸盆保温杯饭盒——能被安排来接待容舜的司机,必须懂眼色且周到。
容舜把粮食给易老二收好,再把零食给几个孩子分了,除了牙刷,其他毛巾保温杯什么的,见几个孩子喜欢,也都全部分给他们——钢铁直男容舜表示,我有把牙刷尽够了。
司机专门给容舜带了一个羊绒小毯子,并且和他商量:“容总,要不咱们回镇上住。”
镇上虽然条件也不好,好歹有个小宾馆,能躺下睡一觉。
容舜年轻轻一个小伙子,怎么可能自己披着毯子,让孩子们发抖?
他把毯子扑在简陋的床上,让最小的两个小女娃躺了上去。因为毯子不够大,再多也裹不住了。
三娃有点眼热,那张小毯子摸着又软又滑又干净,比家里的烂棉被高级多了,他下意识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