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馊主意:“那……要不然,你就说外边那些花花草草都是你咒死的!反正咱俩住一个屋,他们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干的,对吧?”
“你也别说死了,就说你这个咒术时灵时不灵,也不是次次都能成功。”
“这样先生要是查问你,让你再咒一遍试试,你就说太紧张不灵了!必须不紧张的时候才能成功。咱不怕,咱俩谁跟谁呀?以后我也可以帮你作弊,专门当你的枪手。”
“舜哥,舜哥哥,你觉得我说得对不对?事急丛权,这也总比一直学不会老被训斥好吧?”
容舜已经穿好衬衣,吹好头发,回屋里取手表戴上。
他对童画一向耐心,一反常态始终不搭腔,就是不同意童画的意见。
童画更着急了,说:“谢先生这些天看你鼻子不是鼻子,眼睛不是眼睛,眼看就是午饭的时候,不去妈妈和阿姨那边,专门叫你去那边问话,是不是要揍你?前天他还说你太笨了,要给你‘开窍’。我看见了,客厅里那么长一根手杖,可不得打坏你?”
容舜绷着的脸色终于破功了,被她的臆测逗得想笑。
“先生开玩笑呢。那根手杖是他送给爷爷的礼物,不是用来打人的。”容舜捏捏童画都急得红起来的小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