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可憎凶神恶煞,你再这么上来抱着我蹭一蹭,我肯定对你心软。”谢茂一本正经地调戏衣飞石。
就在衣飞石感觉有点一言难尽的时候,谢茂莞尔一笑,把他从地上拽了起来,问道:“茶呢? ”
衣飞石连忙将温着的宁神饮斟出一盏。原来谢茂也不是替自己要茶,他一手搂着衣飞石,一手端着杯子,悉心喂衣飞石喝了两口。衣飞石心内有些焦躁,微带暖意的宁神饮两口下去就安稳了许多。
“我什么时候恢复记忆也说不好,既然那个‘原计划’ 不知内容,倒也不必费心去想了。”
“咱们如今的当务之急,还是让你先养好身子。”
谢茂一只手掌探入衣飞石的衬衣里,在他背心上有条理地一次次抚摩,这也是安抚。
不管衣飞石表现得如何镇定,还会抱着谢茂示弱撒娇,他本性中对君上的敬畏依然在紧绷着他的神经,让他不由自主地害怕。他不肯表露,谢茂却未必感觉不到。劝说没有作用,谢茂就上手了。
“你这个破身子……”
谢茂摸着摸着就将衣飞石抱在了怀里,解了人家裤头的纽扣,“你丈母娘今天还拽着我,告诫我夜里不许闹你,她可是偏心眼。到底谁是亲生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