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朵剑花。
谢茂见他如此爱不释手的模样,倒也颇为遗憾:“定襄弓没找见。”
“我留给长宁了。”衣飞石说。
他突然想起谢茂那无缝穿越的本事,连忙又说,“就给他了。 ”别去拿回来!
谢茂笑得茶水都在杯中漾了漾,说:“你留给人的东西,我去抢回来?你当我跟你一样士匪?”
衣飞石想了想,觉得谢茂好像也确实没那么不讲道理。
他将剑晾着,洗了手过来坐下,说:“我和先生说说未来之事。
谢茂把身边的抱枕扔地上,示意他坐过来。二人也没有搂着抱着,同坐在一张沙发上,谢茂翘着脚,舒服地歪着,衣飞石则盘膝靠在抱枕里,同样很放松——这是比较无礼的坐姿。
谢茂觉得,小衣肯当面这么“无礼放肆”地坐着,七成是刚才那一堆定情信物的功劳。
“我所了解的,只是我知道的这部分。并不一定是真相。”衣飞石事先声明,恐防误导。
就算他日日夜夜守在君上身边,也不知道君上的一切。何况,他也不是日日夜夜都能守着君上。
“一切的起源,要从虫族说起。”
“虫族在宇宙中游荡了许多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