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了顿,“我会告诉你。是,我有时候脾气不好,气急了对你动过手,那是我不对,以后我会改。”
谢茂说着说着,觉得自己好像拿着一份家暴男的忏悔台词,剧本是不是有点不对?
衣飞石见他久不说话,想来是训示结束了,恭顺地答道:“明白。”
这态度打消了谢茂拿错剧本的尴尬,他满意地点点头,又补充道:“不过,我要稍微给你提一提意见。”
“谨领训。”
“叫爸爸!”
“……”
“两口子聊天你弄得这么严肃地干什么?谨领训,你把车停下,找个地方跪下,我慢慢训。”
衣飞石居然还认真看了谢茂的脸色,确认他到底是在开玩笑还是说真话。
谢茂阴着脸。
衣飞石只得举手投降:“爸爸。”
“……你是不是二?”谢茂指着自己,“我,谁?”
“先生。”衣飞石也觉得自己脑子短路了,为什么会真的叫爸爸?“老公。”
一连叫了几声老公,谢茂也没听出甜蜜来,这“老公”和“君上”“陛下”的感觉没啥两样,简直是个职务称呼。倒是衣飞石轻声唤先生时,总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