省,他认为,我做事的方法是有问题的。
衣飞石从前有一种很固执的洁癖道德观,自成逻辑不接受任何改造。因为他不希望别人对自己虚以委蛇,所以,他也不会对容锦华虚应故事,并将之认为是自己能给予容锦华的最起码的尊重。
事实上,容锦华需要这种尊重吗?只怕他更喜欢今天这个肯撒谎骗他的“好儿子”吧?
今天衣飞石选择了一种迎合欺哄的方式解决问题。就像他从前在谢朝对付敌国、政敌一样,用最小的代价达成目的,取舍之间根本不需要考虑,几乎是本能。
好像只要不把容锦华的身份考虑进去,娴熟地利用这份亲缘,反而能够皆大欢喜。
今天出门没有带司机,衣飞石开车,谢茂就坐在副驾驶位上。
他解开安全带,侧身靠住衣飞石的座椅靠背,几乎贴着衣飞石的脸,低声说:“不是不关心别人的感受。有时候是太关心别人的感受了。推己及人这四个字,大多数人都做不到。”
比如谢茂,他就是个大写的双标狗。
“我总是这样。”衣飞石明白自己的问题在哪里,“世间事,如人饮水,冷暖自知。”
他没有具体说哪一件事,不过,二人都心知肚明,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