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只能认罪。
具体执行者是铠铠,以铠铠的脑回路,一切皆有可能。
——谢茂的复杂身世,衣飞石的凶残渣妈,全都被铠铠弄得一言难尽。
谢茂一连几次问罪,问得衣飞石情绪低落,半句话不敢辩驳。
“这是罪。”谢茂说。言下之意,当然还有功。
谢茂抱着衣飞石,柔声说:“你让我这么喜欢你,陪我度过了这么多舒心惬意的好日子,都是你的功劳。人活着始终找不到心爱之人,不识情爱滋味,那多可怜?你觉得功过能不能相抵?”
衣飞石被他哄得心里一阵苦一阵甜,然而,这句话,谢茂说了没用,只有君上才能宽恕他。
他不能拂逆谢茂的好意,低声道:“多谢先生宽恕。”
“我说饶了你,你还担心‘君上’要杀你。要不你等一等,等我恢复记忆了,”谢茂轻轻抚摩衣飞石的颈项,“你再看我是亲你这里,还是……嗯?”
衣飞石在心魔障中被绞死无数次,下意识地觉得浑身僵硬。
“你要顺从些。如果他……我是说,那个恢复了记忆的我,想要掐死你,你也得活着才能死一次,对不对?留个遗蜕出气算怎么回事?把你尸体拆了,你是会哭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