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茂差点呛着。周公子?周琦?!不会吧!
衣飞石眼底有一丝疑问,不过,他很老实地垂手侍立在侧,一言不发。
“他来做什么?”谢茂坚决不想让姓周的进来,万一是周琦呢?他直觉十之七八是周琦没跑了。这家伙可别来添乱了!“国丧呢,让他回去。”
赵从贵似乎也没觉得怪异,欢快地答应了一声,出去把周公子打发了。
谢茂松了口气。
这么待着可真是又累又尴尬。衣飞石固然是等着心魔来袭,可谢茂真演不来渣攻戏码——他能对别人渣,对着衣飞石哪里渣得下去?退一万步说,就算他能渣,渣着渣着就想舔衣飞石几口,暴露身份了怎么办?
终于熬到了午后,二人分开吃午膳。
谢茂烦得头发都要掉几把,衣飞石也心生奇怪,君上怎么变得……如此温柔了?一个上午相处,没有受罚,连一句重话都没有?不,是一句话都没有。
……这是君上给我的新惩罚吗?以后再不对我说一句话?
想到这里,衣飞石竟然有一种无法形容的苦楚,比一日之间被绞死几次的痛苦更深切。
吃了饭,谢茂实在不想再和衣飞石相对无聊,便吩咐朱雨,他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