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“滚过来!”
衣飞石颈后皮肉都绷紧了,强忍着警惕惊恐,朝着谢茂身边爬了过去。
他不知道自己好端端地在外边跪着,怎么就惹着了君上,但是,这个世界有道理可讲吗?没有。君上见面就用鞭子绞死了他,也没有任何道理。君上厌恶他,就可以绞死他。
谢茂气得捏住他的耳朵,掐了一下又一下,很想喷他,你狗脑子里想的什么乱糟糟的黄色废料?
可他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。
“你,”谢茂看着衣飞石被自己掐得发红的耳朵,“你伺候朕沐浴!”
你弄脏的,你给朕洗干净!狗日的坏东西!
谢茂一直愤怒地重复狗日的坏东西,狗日的没良心,狗日的气死朕了,一直到他躺在浴桶里,衣飞石小心翼翼替他掬水擦身时,他才想起,哎哟我去,好像骂到自己了?顿时更憋气了。
“狗东西,你是不是属狗?”谢茂依然不能消气,我当了狗,你也别跑,咱们狗公狗婆!
衣飞石完全不能理解他憋屈的脑回路,低声道:“陛下,臣……属羊。”
“你属狗。”谢茂在浴桶里挪了个方位,盯着衣飞石,“替朕把前面洗干净了。”
谢茂再不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