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用都很简朴素净。
榻上的垫子都换上了银白二色织物,衣飞石离榻之后,银色粟锦上留下好几摊鲜红血迹,倏地刺入谢茂眼帘。谢茂再是少见鲜血,也知道榻上的血迹散布得不寻常。
榻上有几处擦痕看着是鞭伤擦过留下的痕迹,那几处浓浓晕染的大滩鲜血,哪里会是鞭伤?
“朱雨。”谢茂提高嗓音呼喊。
门外待命的朱雨即刻躬身进来:“主子,奴婢在。”
“打盆清水来,替……二公子裹伤。”谢茂已经对这个荒诞的世界绝望了,若不亲自盯着衣飞石疗伤,说不定这个朱雨就黑化了,往衣飞石伤口上撒盐呢?
衣飞石眼底多了一丝迷茫与困惑,又多看了谢茂一眼。
谢茂这会儿也很烦。他不知道衣飞石的心魔究竟是什么,没法儿对症下药。不能切实地铲除心魔,衣飞石就只能深陷其中一次次地重复过去的一切,所谓的“清醒”,对衣飞石没有半点益处。
现在心魔被打飞了,谢茂自己成了“心魔”,他都不知道心魔的套路,接下来该怎么办?
退一万步说,就算他知道心魔的套路,他能接着对衣飞石演渣攻戏码吗?天天殴打虐待小受,再睡遍身边的美男,对小受虐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