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是那么地不公平。
“再见。”伊摩飒戴上手套,竖起手指轻敲帽檐,留下一个意气风发的背影。
虫子则挺胸收腹立了一个漂亮的军姿,恭恭敬敬地举手军礼:“再见,长官。”
伊摩飒离开之后,门禁恢复了动力。
不过,恢复动力的门禁直接上了锁,虫子也打不开,虫和人都无法出入。据虫子所说,在专案组彻底清查完街区之前,所有门禁都会处于关闭状态,这是防止可疑目标逃往被检查过的地区。
苏青松依然很担心:“你使用了沈越的身份?身份钮才用生物供电,他死亡的同时就会向系统上传死亡警报,过了几个小时你重新激活他的身份钮使用,会被标记为异常。”
谢茂歪在阳台椅上,望着天边即将西沉的落日,说:“抹了。”
他收拾沈越的尸体,逆转地刺,修理客厅和家具,都是因为他不想让苏青松等人死亡。
若单是为了自己,他已经没有那么多耐性了。
小衣尸解了。
谢茂一次次回想起回溯里的情景,想起衣飞石皲裂的面孔,化作光点倾洒的牺牲,时时刻刻都想让这个世界再爆炸一回,那是一种想让全世界都陪葬的愤怒与无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