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苏青松一直以来都显得很冷静,只是因为信仰问题,突然之间就开始脑残。纪阳连劝两次都没劝动,他始终坚持不肯让谢茂治疗,纪阳都要气疯了:“我们的药根本治不好你的伤啊松哥!”
这时候,曾经和谢茂一起躲在卫生间里流眼泪的年轻人走了出来,试探地打招呼:“嗨。”
谢茂点点头。
年轻人恭敬不失讨好地冲谢茂笑了笑,鞠躬行礼,转身对苏青松说:“松哥,是米神指引您救了这位先生,也是米神指引这位先生对您施救,这一切都是米神的恩慈。您应该服从米神的指引!”
逻辑完美。一切荣耀归于米神,合着没我什么事儿。谢茂呵呵。
苏青松被说动了。
纪阳和刚出来的年轻人扶着他到谢茂面前,找了张椅子坐下。
纪阳替苏青松解开绷带,伤口非常平整,仿佛是利刃顺着肋骨剖开,此时用应急胶带贴着,连最基础的缝合都没有。绷带解开之后,应急胶带就拉不住这道长长的口子了,伤口狼狈地豁开,露出白森森的骨头。
谢茂也算是见多识广,见状惊呆了:“你们就这么处理伤口?”
他立刻从随身空间里摸出一只玉瓶,想起这个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