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在了重檐之下。
——这要是写某宫某殿也罢了,“培训班”三字挂在这么一座气势非凡的宫殿上,特别穿越。
“同志们,这就是我们即将奉献一生的事业。”
谢茂站在这座花费十分钟炼制的建筑前,向所有目瞪口呆的主食宣告。
“我教你们,你们教所有人。从健康成长到延年益寿,从强身健体到特殊作战,从独善其身到兼济天下。我脑子里所有的知识都会留在这所学校——这个培训班里。”
他指了指背后巍峨华丽的宫殿,“想学吗?”
主食组还没反应过来,站在最远处的常燕飞已经扑了上去,屈膝磕头:“师父!我学,我学啊!”
他这么一闹,搞得自己挺像谢茂安排的托儿,炒面几人反应快,迅速跟着跪下要喊师父,被谢茂满头黑线地阻止:“不许学他胡闹。”
“从一开始我就说过,我在特事办公开讲道,不收门徒弟子。这里——”
谢茂再次指向背后的宫殿,“这里是所有人都能学习的地方。圣人言,有教无类。大道无情行日月,大道无名长万物,我所学皆法天地自然,你们非要拜师,就拜天地万物。”
“至于我,”谢茂想了想,“我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