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对他来说很重要,他也可以对宿贞哀求,毕竟少年夫妻,宿贞情真意切地爱着容锦华那么多年,他求宿贞也是有的放矢。
唯独对着衣飞石,他说容锦华如何可怜遗憾,都不能影响衣飞石的决定。
“妈那边……我不能狠劝。我肯定会去。”衣飞石向他保证。
见容舜依然情绪低落、显出几分无能为力的落寞,衣飞石拍拍容舜的肩膀,劝道:“你已经尽力了。长辈们的事,不由你始,也不由你而终。你才是这段关系里的受害者,你不用补偿任何人。如果有人因此受伤,有人因此遗憾离去,那不是你的错,你不必对任何人感到愧疚。”
衣飞石从身边的果盘里随手拿了一个苹果,递给容舜,“去童童削个苹果送去。”
容舜原本有些哽咽,想起童画,心中阴霾即刻散了大半:“嗯,她说给您做烤羊肉串,我去看看好了没。”
衣飞石看着他远去的背影,心想,从前你都是赖着君上不放,师父可比爸爸靠得住多了。
……血缘这个东西,真是残酷又无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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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先生,我回……”
衣飞石推开卧室大门,骤然看见谢茂与一个赤条条的男人站在一起,吃了一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