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擦擦嘴,告诉衣飞石:“替我看着,别糊了。”两次修复玄池的情分搁着,他和衣飞石的关系早已不是从前那样假模假式地客气。
衣飞石点点头。
下一秒,岳云就消失了。
“烤个馒头吃吧?”谢茂看着蒸得巴掌大的圆馒头,完全没有遇袭的紧张,“洒一点盐。”
衣飞石很懂得他的口味,取小刀把馒头切成两片,放在烧烤架上两面烘脆,寥寥洒了几颗盐。随后,他把烤好的脑花如同蘸酱一般,用餐刀抹在了馒头片上。
常燕飞看得差点吐了,这是什么鬼畜吃法?
偏偏谢茂非常满意,两口就吃了个风卷残云,不忘夸奖:“火候真好,小衣炙食天下第一。”
“老大,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吃头的?我怎么不知道?”常燕飞吃了一串鸡胗压压惊。
若非衣飞石恢复记忆,只怕永远都没人知道谢茂爱吃各种脑袋。现在“恢复记忆”已经不再是谢茂和衣飞石之间的敏感点,衣飞石翻了翻正在炙烤的兔头,谢茂则随口回答:“前不久。在楮山。”
几个完全不在状态的人聊着天,刚跑出去的容舜又提着枪回来了。
他的枪已经关了保险,坐回自己的位置,重新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