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谢茂见他二人清醒无比,带着衣飞石先回了。
路上衣飞石和往常一样安静地随在他身边。
谢茂也不过喝了两口酒,月色下,竟带微醺:“今天胃口不好?”
衣飞石已经习惯了被他抛诸脑后,陡然被问询,竟有些受宠若惊:“没有。太晚了,不太想吃。”
谢茂觉得他肩膀削瘦,这会儿特别地好看,忍不住就伸手搂着,轻轻抚摩:“是削了三花之后,精力不济?我记得,从前你这个年纪最爱吃,夜里吃半只羊都不积食。”
谢茂提起削三花这件事,衣飞石不禁眼波一颤。任何与那个夜晚有关的事,他都不想回忆。
然而,当谢茂提起谢朝往事时,衣飞石连头都埋了下去。谢朝偷来的一切宠爱喜欢,比那个沉闷苦痛的夜晚更让他难以面对。
“今夜侍膳很适口。从前,是不是也常常与我同席共食?”谢茂突然问。
这个问题让衣飞石觉得恐慌。不是斩了前尘么?君上为什么又对我和他的一切感兴趣了?
“我最近想明白了一个问题。”
“你执掌地府,地位高贵。那日我用萃取了能量的鞭子胁迫你——”
“先生,”衣飞石打断他的话,满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