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衣飞石不说话,铠铠又忍不住问:“那主子你就一直蹲在地下,让君上一个人在上面?”
“此事不必你费心。我有办法。”衣飞石说。
“君上给你舔一舔就不流血了。”铠铠毕竟担心自家主子,在衣飞石身边不住絮叨。
这处伤代表着衣飞石与谢茂感情的决裂。
它是谢茂对衣飞石擅动自己紫府的惩戒,也是二人彻底兵戎相见的见证。
前一秒谢茂还说拿着玉翡剑使苦肉计的衣飞石吃定了自己,后一秒他就失去了对衣飞石的爱,甚至利用了衣飞石对他的关心,将短剑捅入了衣飞石的身体。
伤口一直在流血,一直在愈合与撕裂。
滴滴答答不绝如缕的鲜血,就像是这么多年谢茂对衣飞石的爱,正在一点一滴地离开衣飞石的身体,离开衣飞石的生命。
最让衣飞石觉得痛苦的是,他知道自己活该。他连一个可以迁怒怪罪的对象都没有。
衣飞石唯一能痛恨的人,仅是自己。
直到铠铠撞枪口上。
铠铠嘀嘀咕咕要衣飞石去找谢茂疗伤,下一秒,铠铠就被拆成了零件,稀里哗啦洒了一地。
铠铠的本体就是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