臣罪万死难赎。
衣飞石微微低头,对谢茂的“开解”保持了默认。他不能撒谎,也不会撒谎。但,这件事总要有个说法。既然谢茂已经为此事做了注脚,他就默认了。
谢茂很高兴二人能就此达成共识,扶衣飞石起身,衣飞石也起来了。
不过,他还想问衣飞石失踪的细节,衣飞石就默默起身跪下,一句话也不说。
闹了两次之后,谢茂也认输了。衣飞石平素温驯听话,他不用花心思手段就能驾驭,真到了衣飞石“不听话”的时候,他又哪里舍得对衣飞石用手段?多半都是无计可施。
不说就不说吧,多大一回事?只要小衣还在身边,谢茂什么都能妥协。
“好了好了,不问了行吧?”谢茂揉揉衣飞石的短发,亲了亲额头,“歇了吧。”
两个皮囊都是热情似火的年纪,歇之前当然得做一点睡前运动。谢茂嘴里说不问了,心里多半还担心衣飞石失踪几个小时里的遭遇,亲热时肌肤相贴、血脉贲张,从头到脚都能检查一遍。
古语也说床头打架床尾和,今夜相处有些不痛快,舒服了就都好了。最佳感情粘合剂。
和衣飞石风风雨雨这么多年都过来了,谢茂心里清楚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