逼着他吐口。
但,不该是现在这样一言不发。往日衣飞石有事不能说,也会老老实实地抱住谢茂大腿,小心讨好地赔罪道歉,再哀求一句臣不能说。谢茂宠他成了习惯,不说就不说呗,朕还能逼供?
谢茂的好奇心没那么重,只要确定衣飞石还死心塌地随着自己,不会拍拍翅膀飞了,他都能宽容。
衣飞石也知道自己应该贴上去说几句好话。
如今的君上很好说话,见不得自己有一丝为难,只要诚诚恳恳赔罪,绝不会强逼讯问。
……他做不到。
如果没有从前的记忆,他仅仅是谢朝的衣飞石,那他当然可以享受君上近乎没底线的宠溺。可他已经恢复了记忆!他清楚地知道,君上的宠爱是他设计的,君上的退让也是他设计的。他把君上当作提线木偶,设计了这一场令人不齿的“宠爱”……衣飞石要脸。他做不到去安然享受。
“看来我们‘前世’关系不大好。说说吧,是你把我怎么样了?我来猜一猜,你来历大,我却默默无闻,嗯……在我出头之前,你就把我送入轮回了?咱们有杀身之恨?”
谢茂很认真地想了想这个可能,觉得就算事实如此,他也会原谅衣飞石。
谢茂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