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挺惭愧,我对飞儿关心得不够。
“快来吃饭了。”徐以方主动上前,给衣飞石带了位置,又对谢茂说,“茂茂,我做了一个菜,你来替我端出来。”
谢茂和衣飞石对视一眼,彼此都心里有数。徐以方一直在机场接机,哪儿有空做什么菜?
——宿贞这回没打算亲自下场撕,她找徐以方出头了。
“好。”谢茂跟着徐以方去了厨房。
宿贞家的厨房不小,有个小门通往外边小花园,方便保姆车进菜。
徐以方带着谢茂从这扇小门出来,母子二人站在花藤之下,谢茂脸皮厚,居然还挺好奇徐以方打算怎么办,完全理会不了徐以方的为难、尴尬与愤怒。
直到徐以方解开袖子,露出胳膊上淡淡的疤痕。
“……妈?”谢茂皱眉。
“茂茂,你是成年人了。有些事我们可以开诚布公地谈。”
徐以方没有回头,确认谢茂看见她胳膊上的伤痕之后,她就把扣子重新扣好。
“对于一部分男人来说,性不是单纯地繁衍后代的方式,或者追求生理快感的途径,而是一种权力。出于隐私,我不能把身上的伤处都给你看。但我可以告诉你,我被这种权力统治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