宿贞在车上跟徐以方眉来眼去,谢茂和衣飞石要没看见,那真是白瞎了一双眼睛。
“要不我吃一丸药?”衣飞石也没想到已经藏得那么好了,还是被宿贞发现了端倪。
这是来自谢朝老古董的局限性。在谢朝,哪有当妈的往成年儿子的领口里看?体面还要不要了?衣飞石哪儿能想到宿贞那么夸张,她居然还假装拿东西,故意倾身凑近衣飞石偏过头看。
他现在吃药治愈了身上的瘀伤,再见宿贞,就可以推说她看错了。
不管宿贞信不信,反正她脑补中谢茂的凶残形象已改不了了,吃药治伤恢复健康,至少面子上过得去,宿贞和谢茂都不必正面对峙,显得尴尬。
“你是巴不得我跟你妈打起来吧?什么馊主意。”谢茂将一身宽松的棉质软袍套在衣飞石身上,很复古的款式,加了点现代元素,类似于各类神棍大师的业务制服。要说舒服,还是这样的款式舒服。
反正就在隔壁吃饭,席上只有两位母亲,都不会挑剔礼数,谢茂宁可让衣飞石穿得轻松些。
衣飞石瞬间明白了谢茂的用意:“您打算把游戏的事告诉妈?”
“她不是外人。”谢茂很清醒,只要衣飞石的身份没问题,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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