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外的是,这一路上宿贞都没怎么说话,只听着几人聊天,偶尔陪着笑一笑。
机场离宿贞家里很近,拐弯走上十分钟路程就到了。谢茂与衣飞石回隔壁放行李、换衣服,他们的车刚刚驶离便道,宿贞就拉住徐以方的手,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:“以方……”
“不着急,咱们慢慢说。”徐以方和她一向客气。不客气不行,为了儿子也得讨好丈母娘!
门口还有助理、司机、保镖站了一堆,确实不大好说话。
宿贞与徐以方进屋,到了徐以方的治疗室——这间屋子轻易不会有人进来。
宿贞这会儿已经哭出来了。她未必是真的想哭,不过,对着徐以方,她很擅于示弱,眼泪一掉,气氛就出来了,徐以方跟着懵逼发慌:“贞贞,你别着急,到底怎么了?”
“飞儿是个懂礼貌的好孩子,这一点您不会反对吧?”宿贞拿纸巾按了按眼角,眼妆很坚挺。
“是。您教子有方,再没见过飞儿这样恭敬懂礼的好孩子。”徐以方也不是敷衍,谢茂对她就很恭敬了,衣飞石态度更谦卑温柔。有长辈在的场合,随时都处于待命状态,呼之则来。
“您今天在车下面忙,他自己上车坐着了。”宿贞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