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理解你们‘朝廷’啊‘律法’什么的。明明有人被欺负了,朝廷律法不管,我来管一管闲事,朝廷律法倒是一个个蹦出来了。合着你们的朝廷是欺负人的朝廷,律法是欺负人的律法?”纸衣女子翻了个白眼。
“陆小姐的案子已经在审理了,先生和我都在盯着……”
“盯着她纵身一跃,摔成血肉模糊?”纸衣女子嘲讽。
“这不是你杀人的理由。她死于自杀。她若不选择跳楼自尽,法律也不会辜负她。警方和检方都在为了她的案子努力。沙京用钱财势力收买,你用异术杀人,二者有何差别?你判沙京死就得死,你以为你是谁?”衣飞石问道。
“呵呵,婆婆我想让他轮回就让他轮回,不想让他轮回他就永世不得超生,你说婆婆我是谁?”纸衣女子气冲冲地朝着衣飞石发脾气。
“孟婆?”谢茂状若随口地问。
纸衣女子根本不理会谢茂,一心一意盯着衣飞石:“你真不记得我了?”
这话问得颇为玄奇。联想到她察看那片沾了衣飞石“血液”树叶,衣飞石有些迟疑:“我见过你?”他从谢朝来到这个新世界,记忆很清晰没有任何遗漏。难道这奇怪的女人是石一飞的故人?
纸衣女子正要说